谅奴婢这厚脸皮伤了你的手,你的心意我领受不下来,奴婢先行告退了。”
“古婠玉……你……我……”
季晏欢脚下灌铅似的挪不动半分,目送她快步离开风棠水榭。
古婠玉戴罪之身,是奴仆。
但她分明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古小姐。
季晏欢弯腰拾起地上的发梳,眼珠无光。
她从前最爱这样的发饰,永远素雅,像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
末了,只有季晏欢回了御花园,一如去时的清清冷冷、聘聘婷婷。
感受到姜洄因的注视,季晏欢得体一笑:“殿下,婠玉身体抱恙,不便再陪侍。”
姜洄因敛神:“无妨,本宫旧疾发作,也该服药了,花朝宴就拜托四姐八妹主持了。”
明眼人都懂其中的缘由,季晏欢和古婠玉不欢而散,长虞公主不悦也是情理之中。
“殿下,二月廿四即是臣女与三皇子的新婚,出嫁之前,臣女有些话想与殿下说清,还请殿下前去一见。”季晏欢靠得极近,与她几乎要唇耳相附,如此冒昧,也是怕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姜洄因微眯眼眸,“本宫会去的。”
扔下一句话后,就此离宴。
出了花园后,几道转折,姜洄因在玉凝宫外望见孤零零的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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