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去,提醒她:“那是季相的堂妹季晏欢,也是三皇兄未过门的皇子妃,说起来,就快到他们的婚期了。”
池贤妃突然身体不适,被婢女搀扶走了,留下三个公主撑着场面。
池贤妃离场后,女眷们再没那么拘束,在她们看来,几位公主年轻貌美,不比宫妃威严,更显平易近人。
春风拂面,掠过女子的发丝,对众人温柔的清风,对婠玉别有一种残忍。
额发被吹开后,那个“毒”字暴露在数道视线下,有人顿时噤声,面露难色,也有人直言,借机生事。
“早听闻古婠玉成了奴婢,原来是真的……”
“古家人斩首的斩首,发卖的发卖,为奴的为奴,其实……挺可怜的。”
“可怜什么?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死于古奉御之手,能有人留下一命都是莫大的天恩!”
“……额头上黥的字是真难看,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早就分不清是谁在诋毁谁在唏嘘。
姜洄因已经冷脸,还有些人仗着自己无甚存在感,肆意讨论,尤其是季晏欢身旁的人,十分嚣张。
姜微言都听得皱眉,一脸不满道:“你们叽叽喳喳说什么呢?好好的花朝宴非要嚼舌根是吧?”
蓦地,季晏欢离开人堆,有几分“畏罪潜逃”的意味。
姜洄因攥握住婠玉的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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