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又无辜。
她是为了季枕书而缉盗,取回的南珠也是要归还给他的,就这么去见季枕书,的确是与身份不符。
她不在意,不代表季枕书那种人会不在意,一代贤相,悲天悯人,见了一身血污的她还能和颜悦色?
“谢叔父提点。”姜洄因淡笑。
姜无相浑不在意那血腥气,执起她纤细分明的手指,用绢帕一根一根擦拭干净,此刻堪称温柔细致。
姜洄因如遭雷击,要扯回自己的手指,被男人平静地抓住,不得脱手。
一些恶寒的回忆拂过。
姜洄因憎恶男子的触碰,就像现在这样,令人失去自我掌控。
“你在怕我?”一双深眸低低地垂视着她苍白的小脸,寻找出现在她脸上的别种情绪。
姜洄因恭顺道:“叔父与我至亲,长虞只有敬。”
又是这样的说辞,无趣得紧。
姜洄因总想把自己筑成一面密不透风的墙,但刚才那点惊慌和颤栗却是有趣。
姜无相放开她的手,从她掌心取出长鞭,把尾端的血痕擦除,一举一动皆细致。
直到血痕干涸不见,他才将长鞭环绕过少女腰间,恢复原貌。
他早知道姜洄因身上处处设防,软鞭能被她舞得那么凌厉骇人,还整日里装出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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