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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他头一回见她哀哭。
姜无相终是停止,与她的额头相抵,吐息互斥,反而循环交融。
“姜洄因,你大可以试试,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猜季枕书再面对你时,会如何瞧你?”姜无相邪肆勾唇,半分不顾她死活。
姜洄因已然木讷呆滞,濒临失智的边缘。
“你怎么能……”姜洄因咬牙切齿,“罔顾伦常、背德无耻……”
姜无相冷冷警告:“我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你叔父又如何。”
亲缘二字,最是荒唐。
姜洄因惊愕万状,长久建立的礼法纲常顷刻崩塌,她弓缩起身子,靠一双手撑着双腿,肆意流洒的眼泪滴落到衣裙上,无力晕散。
“听我的话,还是执迷不悟,你自己选。”姜无相附耳射声。
*
姜洄因记不清是怎么入睡的。
不敢回想。
姜无相的恐怖、疯狂。
和自己的叔父苟合,就是她的命?
姜洄因靠坐在榻上,送来的饭食冷了又热,就是不见她吃一口。
没有胃口,那种浓烈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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