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能怎样,连狡辩都不能,她所言他都默认。唯独姜酩行刺一事,他确不知情。
满堂寂静。
久久的沉寂后,池夫人转醒,姜洄因若无其事道:“舅母,再添一盏茶来吧。”
池夫人先挪上前去,捧着儿子的脸一再打量,没有受伤,而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性命无虞。
她微微松了口气,撑着地爬起,正要拖起池晔时,被姜洄因冷声呵止:“舅母,本宫没让他起身。”
遭她恐吓过之后,池夫人明显底气不足,怂了不少,第一反应不是顶嘴,安静地松开手。
池夫人咽下胆寒,“来人!为长虞公主奉茶!”
儿子失魂落魄,母亲分外忧心。
伺候的婢女再次退下后,池夫人“噗通”一下也跪在她脚边,苦苦哀求:“殿下,你且放过阿晔吧!七尺男儿,怎能这样颓废,折辱到这个地步?”
她叫着冤屈,姜洄因无动于衷,见状,池夫人开始朝她叩头谢罪。
磕的每一个头,都匝地有声。
姜洄因浅浅抿茶,“舅母,本宫不比他金贵吗?”
前世日日跪、夜夜跪,怎就无人替她叫冤?她都跪得,怎么池晔就跪不得了?
“殿下天潢贵胄,当然比阿晔金贵,殿下也自是心胸宽阔,只求殿下不计前嫌,莫再追究,臣妇替他谢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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