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的星灵之体突然转向时空的胎衣,那里的血红色光芒中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茧,「初代盟主分裂前,是不是试图保留一个完整的共生体?就像...将鸡蛋放入不同的时空篮子里?」
程景砚的星纹突然暴涨,照亮了茧体的内部:里面沉睡着无数个初代盟主的残影,每个残影都处于分裂与未分裂的叠加态。而那个灰雾女子,正站在茧体上方,用权杖抽取残影中的光暗之力。
「她在收集原始共生体的可能性。」程景砚的声音带着震惊,「如果让她成功,所有时空的共生文明都会被重置成她想要的形态——一个没有分裂、没有阴影的"完美"文明。」
鱼幼薇的龙鳞泛起蓝光,她感受到了灰雾女子的执念:那是某个时空的共生体,因无法承受阴影的痛苦而选择回到起源,试图扼杀黑暗的存在。这种执念与苏木曾经的抗拒如出一辙,却走向了极端。
「但没有阴影,光明也会失去意义。」她的星灵之力化作锁链,缠住正在抽取力量的权杖,「就像没有过去,未来也会变成虚无。」
灰雾女子突然抬头,兜帽滑落,露出与逆旅相似的容貌,只是瞳孔中没有星轨,只有旋转的黑白双色。"你们这些守护者,根本不懂永恒的痛。"她的声音同时来自过去与未来,"当你亲眼看着爱人在黑雾中化作虚无,就会明白——只有从未存在过阴影,才能真正守护光明。"
程景砚的星纹与鱼幼薇的龙鳞同时亮起,他们在时空夹缝中拼出巨大的共生纹章,将茧体与女子隔开:「但你正在创造新的虚无。那些被你污染的共生体,他们的记忆、情感,都是独一无二的光暗交织。」
女子的权杖突然碎裂,露出里面封存的初代盟主残影。残影睁开双眼,目光扫过所有时空,最终落在苏木、小薇、阿砚和逆旅身上。当他的视线触及灵犀岛的双生少年时,整个时空胎衣都泛起了涟漪。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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