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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个教书先生,在坊里颇有些名声。”萧珺嗤笑:“而他去案发现场附近的原因……是与寡妇偷情。”
宋县令:“……这可真是斯文扫地……”宋县令只要一想想被邻里指指点点的情形,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一瞬间甚至有些理解他死活不说实话的原因。
“那后来呢?”宋县令追问。
“后来大理寺查到了真相,也发现了他偷情之事,既然不是犯人,自然是将他释放。”萧珺撇撇嘴,说:“不过他没有被大周律处斩,却被他的娘子毒打了一顿,听说三个月没下来床。”
宋县令:“……”
“对了。”萧珺忽然道:“他们所说的甄月月,宋大人可曾询问过她当日的行踪?”
“下官早前已问过书院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据……”宋县令一边说,一边翻看他的记录,道:“甄月月,找到了,她当夜与一位同窗在洗衣服。据她的同窗说,甄月月中间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回舍房取皂角,差不多有两盏茶的时间,回来时……好像不太高兴,但衣衫如常,也没有换过。”
萧珺看着自己的记录,说:“刚才徐修杰说那位甄月月想要考武举?”若那个甄月月并非自不量力,而是真有考武举的能力,那么凭她的武力,应当也能将梁柏泽杀死。
“裴大人怀疑甄月月?”宋县令小心地问。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如今问完了男学子们,也是时候去问问女学子了。”萧珺将笔记折叠纳入怀中,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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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世道,女子亦可参加科举武举,书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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