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有的人耐不住性子,在人群中喊道:
“裴大人,到底是谁杀了梁兄,您现在该说了吧?”
“要我说,肯定是甄月月,原来我们不知,现在谁不知道梁柏泽对女人根本没兴趣,怎么可能会去轻薄她?她定然是在说谎。”
“嘴是用来说话的,不是用来满口喷粪的。不会说话,我不介意帮你缝上。”甄月月冷声回道。
“被说中便恼羞成怒?”
学子那边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先生们叹了口气,正想阻止,这时萧珺却是一笑,说:“我正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既然说到了甄月月,那就从梁柏泽偷袭甄月月的事情说起吧。”
学子们逐渐安静了下来,看向亭中的萧珺。
“昨日,我与宋大人曾去县城里的青楼询问过,得知梁柏泽虽然看起来风流,对妓子却从无逾矩之举,堪称‘君子’。如今看来,梁柏泽的风流放纵,不过是为了掩盖他是断袖的事实。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讲,甄月月确实冤枉了梁柏泽。”
萧珺的一句‘冤枉’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
“所以我就说,是甄月月污蔑梁柏泽,当真是最毒妇人心。”有人跟腔。
“我没有!”甄月月双颊通红,愤怒反驳。
另一边的徐修杰听见了,皱着眉头瞪了萧珺一眼。
“月月为了方便练武,素日里穿着男装,那日梁柏泽醉了酒,说不定是他认错了人呢?”与甄月月交好的学子开口为她分辨。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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