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梁柏泽心中苦闷之人,令他醉酒错认之人,都是先生你。”
“而杀了他的人,也正是先生你。”
萧珺看着梁柏苏,一字一字地说,声音清晰无比。
园中一时寂静,针落可闻,直到梁柏苏笑出声,满脸无奈地摇头道:“小姑娘,破不了案子便破不了案子,怎可如此胡乱猜测?”
“对啊,即便梁柏泽心中真的倾慕先生,他对先生也是秋毫无犯,先生又何必杀他,况且,先生与梁兄同出一族……”
“就是因为同出一族!”萧珺没有理会旁人的反驳,仍旧看着梁柏苏,说:“我心有疑虑,所以已派人去查证,不过我想此事已是八九不离十,不妨先问一下。”
“梁氏十几年前因为男宠触怒家主最后被除族的人,就是您的父亲吧?”
“什么?”
“怎么可能?”
“传言他极近而立之年,行事却荒唐了起来,又被夫人告到了家主那里,如此说来,那个年龄的他应该已有子嗣。”
“我猜,先生便是他的子嗣。只不过先生并未一同被除族,而是留在族中长大,本官说的可对?”
梁柏苏本是一派从容的姿态,可那从容姿态却在萧珺提起被除族的梁氏子时出现了裂痕。
“这……”梁柏苏的面容紧绷,僵硬地挤出这几个字,“……是我的私事,与当前之事无关。”
“这确实是先生的私事,但却不是与当前之事无关。而是应该说,前事因,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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