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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秦道:“四爷、平爷,有所不知,我乃是做卖油伞之人,若是要从恒风镇上走,必然得先过那恒风桥,向军爷交一道过桥税,方才可通行。你们若是空手而去,倒是还不需要缴这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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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筠生一听,心下早已窝火,面上仍平声道:“朝廷早有明令禁止,这小本买卖者,但凡不在原籍售卖,只当是过路的,头三年,自可不必缴纳赋税。如今怎么好好的多了个过桥税来?倒不知道这恒风行的是哪家的法,交的是哪家的赋税了。难不成,这恒风镇上还有个山大王来坐镇抢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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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秦听他说山大王,也禁不住笑道:“此系州府通衢,并非无主山野,怎会有什么大王。无非就是恒风太守孙罗,人送绰号‘笑面虎’。太守府上不仅养着许多壮丁打手,还和本地乡绅勾结。再加上,听闻这孙罗大有来头,说是有朝中大员做靠山,所以更是有恃无恐,日夜派人把守桥头,凡是客商经过此桥,按三成抽税,就是十取其三。谁要是敢抗税,那便是轻者带伤,重则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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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周筠生不由的怒火中烧,直压着声道:“真是胆大包天,还敢败坏朝廷的名声!凌兄,你这一车油纸伞能值多少银两?去到南疆关口前,可能尽数卖掉?除却一路的盘缠又还能剩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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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若是要计较这得失,怕是这指明了就是亏本的买卖。我无非也就是为着路上还能有口饭吃,总不至于未见到父亲,便先饿死了。”凌子秦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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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看了周筠生一眼,又道:“像你这样从京师长途跋涉而来,一路吃尽了裤头,几乎所剩无几,却还要给贪官污吏供奉银两,这实在是不该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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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秦道:“便是两位兄弟的朋友来了,我这药过桥,终归还是要交这税才好。不然也无别的法子不是?总不至于,咱们直接就在这儿与这恒风太守干上了。如今好歹总在人家地盘上,怕是有苦也无处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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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筠生道:“我自有妙计,可保你不交这过桥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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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秦道:“四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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