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么?这如何可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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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少年声气稍重,一时喉咙做痒、连声咳嗽,呛得满脸通红。但没有关系,他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酒井氏也完全明白了——彦根藩、萨摩藩藐视高祖与否,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热衷海贸”;什么叫“热衷海贸”?以现在的惯例,无非就是纵容倭寇,四处劫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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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热衷于支持倭寇,那这两个藩主就算只是左脚跨出家门,都一定是大不敬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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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氏只能回话:“上国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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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藐视高祖皇帝,当然只有极刑。”贵人淡淡道:“原本应该从重处置的,但时间应该来不及了吧?客随主便,让他们切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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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还是轻微而又缓慢,几乎不能分辨。但酒井氏却再不复数日之前寸步不让的气势了;相反,他的额头一寸一寸的的渗出了冷汗,背后几乎冰凉一片——没错,现在盘坐在榻上的少年贵人是如此的苍白、虚弱,因为晕眩过甚,甚至坐都有些坐不稳当;实在不能将昨日倾天的大火与之瓜葛起来。但所谓神通广大的魔王,不也是这么个形象吗?虽然外表美善而端丽,足以令众生颠倒魅惑;可一旦触碰到逆鳞,那么魔王必将展现出恐怖狰狞的忿怒相,以劫火焚烧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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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拒绝魔王的命令,所以酒井氏只能低声下气的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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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国何不发发怜悯呢?我听闻上国的天子处处敬天法祖,都是以仁孝治理天下,何必多兴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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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天法祖。”贵人打断了他:“如果敬天法祖,就要效法高祖皇帝与太宗皇帝的举止,你们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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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氏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即使偏远如东瀛,也是听过朱重八与朱老四当年赫赫之威名的;以这两位当年料理外藩的手腕,所谓“切腹”云云,还真算是当今飞玄真君仁孝为本,格外的网开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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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决定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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