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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记得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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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鹂儿脆声说,“杨叔为了救您,还摔断了另一条腿,老爷赏了大笔银钱供他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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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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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瞪大了双眼,“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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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儿打量着她的神色,惊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道:“难、难、难道是杨叔害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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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虞茉严谨地补充,“准确来说,杨叔是奉柳姨娘之命来杀我,但他心软了,同意将抹脖子改为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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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调平静,似是在说稀松平常之事,鹂儿却吓得小脸惨白,咬牙切齿道:“我见他‘忠心’,还熬了几回补药送去,真是闪瞎了我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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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弱弱地提醒,“用法不对,而且,不要乱学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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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儿乖巧地点了点头,正经道:“小姐,您要先歇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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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饮下花茶,抬眸:“暂且不困,等用过午膳还要上街看看,我预备在京中盘间铺面开店。对了鹂儿,你要和我学管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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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儿乃高嬷嬷之女,温府陪房,自忆事起开始服侍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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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穿来以后,是鹂儿每日去东厨偷新鲜膳食喂给她,也是鹂儿夜里披着外袍睡在脚榻边看顾,感情不可谓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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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时她自身难保,虽在闲谈中提过几回各自憧憬的事,却无暇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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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鹂儿曾立志要和母亲学习中馈事宜,等小姐出嫁了,能帮衬着打点,做将军府的女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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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是不能给你变出个将军府。”虞茉揶揄道,“但有个小铺面缺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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