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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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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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觉得领口勒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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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重新换了身衣裳，捻起新鲜出炉的糖包，随口道，“可有柳姨娘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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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鹂儿十分积极地问，“怎么，小姐有法子对付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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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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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对柳巧儿一无所知。可如今有了几个梦境做指引，发觉姨娘其人善于忍耐，在虞长庆面前亦是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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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像是刻板印象中，因受宠而跋扈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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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江夫人与温怜交好，即便虞茉出事，婚约也落不到虞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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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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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为何突然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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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儿。”她问，“你觉得虞长庆对我娘是否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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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每年夫人忌日，老爷都借酒消愁。我也撞见过好几回，他在院外远远望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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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鹂儿说不出“老爷心中有夫人有小姐”诸如此类的话，毕竟纳妾是实，间接害得正妻郁郁而终是实，冷落嫡女也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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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弯了弯眼睛：“别发愁了，你小小年纪，想不通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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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长庆的行为，用一句话概括便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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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并非是碍于温家才不扶正妾室，而是为了留着夫妻名分，死后与温怜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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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巧儿与之朝夕相处，定然也察觉到了，这才铤而走险毒害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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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虞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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