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正奇着,听江夫人慨叹:“怪我粗心大意。你八岁那年,画师绘了副垂泪图,瞧着不喜庆,我便随口提了几句。谁知往后,张张画像,他皆自行改为笑颜。若我早些察觉你过得不好,兴许也能令你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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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独有一副,极尽清丽的眉眼间团着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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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透过少女稚嫩的面庞,瞬时联想起病逝前夕的温怜,也难怪江夫人会在画师面前吐露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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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虞茉重又扬起笑,谈及虞长庆一家上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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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爱怜地抚过她的发顶,正色道:“你既想通了,只管交由我们做长辈的来对付他。不论如何,他是你的生父,不该由你出面,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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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她乖巧应声,“姨娘和妹妹,我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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