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言不由衷地道:“他才是我的未婚夫,而且,我与江夫人很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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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不愿听,径直越过了她,朝里间走去,顺手将外袍和中衣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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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忍笑,抬指拨了拨长锁,又试着推门,朝外轻轻唤道:“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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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恭敬道:“虞娘子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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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机细声告状:“就没有人能管管你们家主子?青天白日的,他强抢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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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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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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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见赵浔正用清水搓洗指骨处的伤口。红痕斑驳,瞧着很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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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连忙绕过屏风:“伤口能沾水吗,也不怕细菌感染,药膏呢?医师呢?你瞎折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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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劈头盖脸指责一通,赵浔却露出笑意,低低应她:“马车上有,忘了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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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向窗柩:“现在立刻马上,让你的侍从将钥匙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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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这么麻烦。”说完,赵浔微微躬身,彼此的鼻尖几乎触上,他认真地问,“你若肯答应明日议亲之事照旧,我便把锁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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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威胁,原是该感到恐惧抑或愤怒。\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