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同时进行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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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挑了个最中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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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礼服外套已经脱掉了,只剩里面单薄的、贴着肌肉的衬衫,原本普通的版型被他的倒三角身材穿成了收腰,澹湖边镁光追灯一扫过来,在场许多人都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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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鸣上前一步,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二少爷,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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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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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低头,手指勾在弦上,稍微将弓拉紧了点儿,开背活动肩颈,“就四箭,用不着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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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朝场边一扫,凌意舶心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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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迫自己尽量沉下心来,上半身略微前倾,双肩自然下沉,肩胛骨向后推张再向下垂,缓缓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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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弓弦的虎口贴到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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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拧出轻微褶皱,他闭上一只眼睛,吸气用力,另一只眼睛瞄准准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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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刚才肯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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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乔鸣和周渡在外面敲门催得急,楚漾又一副不愿意开口的样子,凌意舶还是坚持将“楚漾这样一定有他的道理”政策贯彻到底,没有多问,准备等晚宴结束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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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哭呢,今天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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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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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开始回想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让楚漾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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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说“对自己的身体很陌生”?这句话会不会让楚漾觉得,他的身体不像一个omega?\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