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一长声除了横越,还有要离开泊岸港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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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漾没懂凌意舶为什么都解释一句,隐约感觉他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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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提到说要和你聊聊关于你的事,这些天我一直都舍不得开口,现在趁着机会,我就直接告诉你我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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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做足了心理建设,“我想送你出去念书,想你把没做完的事情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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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下意识抗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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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想到他随口一提的事情,凌意舶居然记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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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是孟听池生日派对出事后的第一个白天,他躺在渝水别墅主卧的大床上和凌意舶亲吻、聊天、耳鬓厮磨,然后凌意舶问他还想不想要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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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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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不加掩饰地,很少这样对凌意舶说出了内心直接的想法,就被凌意舶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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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也比较现实的,你可以去港岛。森叔在那边生活,你也有个照应,我等你读完书再回来,”凌意舶牵起他的手亲了亲,只觉得嘴唇也跟着发凉,“我可以经常过来看你的,保证每个月至少飞四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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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楚漾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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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渝水的日子里,陈迦礼和李观棋那两个臭小子常说的,可以去散心的跨海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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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索道就这么将渝水海岸和海边的一座小岛屿紧密相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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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凌意舶说得对,该做什么,想要做什么,趁年轻就要去做,不管是离陆地很远的岛屿,还是另一处港口与天边,一艘船与另一艘船,都总有办法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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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楚漾给的答案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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