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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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起来吧？”赵芳芳站在门边，探出半个脑袋想听围墙外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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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着么？”单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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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着。”赵芳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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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着还听，练功夫呢，”单羽说，“先去关窗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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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非打开个窗户干什么，”赵芳芳一边小跑着去房间里关窗一边抱怨，“一会儿下雨了屋里都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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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起身，坐到轮椅上，拿过一边的棒球棍，控制着轮椅往门口开了过去，棒球棍在地砖上拖出一串清脆的金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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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涧走进院门，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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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坐在门口的单羽时，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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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整个人都在逆光里，只有一个他和他棒球棍的剪影，看不清表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