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常繁杂，女生压低脑袋一笔一划细心勾勒，越细致针数越多，这样的痛感为秦颂带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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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所有的反常来源于疼痛带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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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肚子饿时突然有份美味佳肴摆在面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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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痛感迫使她大面积将皮肤上色，将身上每一处穿孔，耳洞，脐钉，舌钉，但为了不破坏脸，没有选择太明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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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一样，秦颂靠它得到许多好处，能在生活中索取捷径，这样的交易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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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隐约感觉到了黎初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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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不能接受这种病态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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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提醒她叮嘱她，不要什么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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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黎初似乎并没有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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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出过什么意外？”纹身师用消毒液擦拭表皮：“好大面积的疤啊，背上脚上都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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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限赋予刺激的人眸色变得贪婪和迷离，细碎刺痛从踝骨蹿上心脏和大脑，爬虫一样啃噬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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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此刻抬头，猝不及防与她眼神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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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来不及收敛表情，混沌中用牙齿咬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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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某样东西并不可耻，但迷恋疼痛是反常，是心理与精神层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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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人瞳孔逐渐放大，手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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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东西通着电摔到地上，秦颂跟随下落的器材移动眼珠，淡然道：“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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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避讳，只不过能隐藏便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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