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瞳都在微颤,他深深喘着气,被想象缚得几乎窒息。
“我会帮你的,”江曜没有错过他的反应,低声说话,像是蛇的诱哄:“你想让她被惩罚,她就永远逃不过我们,你想让她永远不知道,她就能一直当个天真的蠢货。”
“表哥你知道的,我一向有这个本事。”只要贺琛的陈迩也变成他的陈迩,贺琛的烦恼他愿意承担,变成他的烦恼,贺琛的事就是他的事。
江曜的话太有诱惑力。
过段时间陈拓就会知道她和自己的事。
陈拓是不可能不管陈迩的。
他不想把陈迩放了,但他斗陈拓,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如果有江曜的插手,他未必不能把陈迩困住。
不论是可怜的得知真相的陈迩无法逃脱他的控制被玩弄到崩溃,还是天真的陈迩永远无知地自愿待在他的身边,甚至是结婚生子……那类遥远的事情,想象让贺琛的心怦怦跳动着几乎撞伤肋骨。
密不透风的牢笼将陈迩自愿或非自愿地永远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这件事让贺琛完全迷乱了,迷乱中他感觉理智被剥离来,雪白的牙齿清脆地陷进赤红的皮。
软硬兼施下。
蒙昧的人还是咬下了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