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年轻的守卫一脸无奈的看向老者,老人说话是郊区的乡村口音,前朝官话,而现在的官话是改朝换代后颁发的,一南一北口音,相差极大。
守卫也不想跟老人多啰嗦,看了一眼他的路引就放他离开了。
“太爷,我想吃冰糖葫芦,我想吃肉包子。”
“买买买,等太爷将这些草卖了就给你买。”
一老一小用着绕口的乡音聊着,牛车嘚嘚嘚离开。
近期皇城只进不出,老人傍晚又闹着要出城,可是守卫死活不放行,老人破口大骂,在守卫们恼羞成怒拔刀恐吓时,老人才灰溜溜又逃回皇城。
夜黑后,老人将熟睡的曾孙子盖上薄被,随后翻身而起,灵活的跳出窗外,在阴影处穿梭奔走,直到夜半三更才返回,一连七天都是如此。
第八天清晨,老人早早地起床,去药店买了几幅中药,又找人借了个炉子药罐,孙子生病了,他也连带着咳嗽。
老人住在杂货店的柴房,一天2个铜板,而这些东西花了老人3定碎银子,老人煎药时一边骂一边哭,感叹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就因为贫穷才想卖点草,不料却被困在城里,还碰上了感冒。
杂货店掌柜还来安慰他一番,两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老人求掌柜帮忙照看一下自己的孙子,他要去跟同乡人一起倒恭桶,挣点钱来付房费。掌柜满口答应,感叹生活艰苦老者却能积极求生应对,比他强百倍,是他达不到的生活态度。
就这样,第九天凌晨,老者天未亮就离开了,而此时掌柜一家人还在熟睡。
辰时,一辆马车嚣张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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