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那点朱砂痣也消失无踪。
她慵懒地斜靠着身后华美软榻,手中端着一只白玉杯,好一副绝世翩公子模样。
这样妙到巅峰的易容术,哪怕最亲近的人在跟前也难以辨认。
琵琶声落,谢梧笑道:“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花当家这曲中有杀气。”
红衣女子抱琴起身,走到她跟前笑道:“两年未见,公子倒是不如从前会说话了,白费我亲自为你奏这一曲。”
谢梧起身睨她道:“你自己心不平,还怪我不会说话?”
红衣女子微微抬眼,一双媚眼中光华流转有风情万种。
“是公子此番入京暗怀杀意?还是溅泪曲中有杀意?”
阁中安静了片刻,谢梧轻笑一声,随手将酒杯放到一边道:“罢了,人在屋檐下,得罪了花当家若是被赶了出去,可就丢脸丢到家了。”
花溅泪轻哼一声,道:“属下何敢?”
花溅泪随手将琵琶放到一边,从身侧的柜子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谢梧,“公子想要的都在这里面。”
谢梧接过来打开,一目十行地将信里的内容扫过,随手将纸笺揉在掌心,片刻后纸笺化作齑粉从指间漱漱落下。
“这几年辛苦你了。”谢梧望着花溅泪轻声道。
花溅泪轻笑道:“这是什么话?若不是遇到公子,我如今还不知流落在什么地方受人磋磨折辱,哪里有如今的风光自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