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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认真想了想,依然想不起来更多的东西,也只得将纸笺收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天才微亮,谢奂就启程前往青州了。
因为秦灏前往青州是密旨,英国公府一家人也只在府门口送谢奂,看着他远去便转身回府了。
用过了早上,谢梧坐在院子里思索着怎么对付易安禄,外面传来了樊氏尖锐的叫声。
谢梧抬眼看向正在将算盘拨得飞快的九月,九月头也不抬地道:“天刚亮,秋溟就将昨天小姐给他的东西送去京兆衙门了。”
谢梧乐了,“京兆衙门办事倒是挺快的,不过樊氏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秋溟总不会是亲自送去的吧?”
九月终于停手,抬起头来道:“她顺风顺水了十几年,小姐一回来就百事不顺,我若是她也会无论有没有证据都怀疑你。”
谢梧也不在意,“父亲这会儿在么?让人去传个话吧。”
“公爷一早就出门了。”
谢梧这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往院门口走去。
净月轩门口,六月正叉着腰瞪着樊氏。门前台阶下的地上,坐着好几个樊氏带来的婆子嬷嬷。
樊氏气得浑身直发抖,“反了天了!你一个贱婢,竟敢在英国公府如此放肆!”
六月傲然道:“说我是贱婢,夫人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了?当年还不是在老夫人面前端茶递水好多年,才混了个贱妾的身份?我家里穷吃不起饭给人当奴婢自力更生怎么了?夫人你是什么?自甘下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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