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和陛下的案子,拖一拖谁又敢说什么。
谢梧还是再三谢过了沈缺,方才与他告辞,转身上了马车。
沈缺站在街边看着她弯腰进了马车,车夫架着车缓缓离去。
他跟这位崇宁县主其实不熟,但却不代表他对她完全不了解。单只说谢梧回来这些日子,英国公府的变化,就足以让人知道这位谢小姐的不简单。
沈缺想起前些日子义父还想要自己迎娶这位县主的事情,如今陛下为她和容王殿下赐了婚,义父这才作罢只是每每提起还很是遗憾的样子。
沈缺摇摇头心中失笑:无论这位崇宁县主是什么样的人,与他也不是一路人。
沈缺收起了信函,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他方才莫名想起了那位同样只有数面之缘的兰歌公子。比起崇宁县主,沈缺对楚兰歌的印象要深刻得多。可惜他前几日已经离京,离开之前还派人送了离别礼物和书信给他。
沈缺心中有几分淡淡地惆怅,大约是因为这位兰歌公子是这些年来,第一个主动愿意与他结交的人吧?
“夫人!夫人,不好了!”英国公府樊氏房间里,樊氏正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她这不是装病,是真的被谢奚气得吐血晕倒元气大伤了。
听到王婆子惊恐的声音,樊氏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却不得不挣扎着坐起身来,咬牙道:“又出什么事了!”
王婆子颤抖着道:“夫人让人跟着、跟着大小姐。今早大小姐又出门了,她、她先去了天衣坊,在里面……”
樊氏不耐烦听她这些,没好气地道:“说重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