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言褚游倒是笑出声来,叹气道:“看来你外祖父学富五车的能耐没能传给你两个兄弟,倒是随你母亲传给你了。当年我想收你兄长为弟子,被他以不善此道拒绝了,你这个弟弟,比他还不如。”
“让先生受累了。”谢梧也只能叹气。谢奂是真的对习文不感兴趣,也看得清楚自己。谢奕就是纯粹被养废了,原本资质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直耽误到十五岁,能好得了才怪。
“受累倒是不至于,你上次让阿奕带来的礼物,还有今天的……这幅画,便是他再愚钝十倍,老夫也教了。”
褚游笑过之后,才又正色道:“阿奕看着是顽劣了一些,天性却是纯善,好好管教几年,纵然不成大才却也不会走偏路。还有你们这般为他操心的兄姐,是他的福分。”
谢梧含笑再三谢过了褚游,又和褚游闲聊了一会儿。褚游因为开办了紫云书院,加上年事已高,已经多年未曾在外面行走了。听谢梧说起这些年在外行走的趣事,倒也是兴致勃勃。
直到外面传来学生下课的钟声,方才打发谢梧去看谢奕。
谢梧也不多打扰,起身行礼告辞。
褚游望着她出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声。
“故人相见,观鱼先生何故叹气?”里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崔明洲一袭素衣走了出来。
褚游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这孩子与她母亲有七成像,但性子却是外柔内刚,颇有些杀伐决断之气。”
“如此不好么?”崔明洲问道。
褚游道:“没什么不好,太过清醒,只怕是要一生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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