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往心里去。不管怎么说明汐已经比我家女儿省心多了。”
杨雨媚摇着头:“我本来脾气就不好,家里又遇到这样的事,难免给孩子一点不好脸色。”
言下之意,明汐离家出走是在这个家受了脸色。
彩妮妈笑得体谅:“太正常了,我们家长哪有不骂孩子几句,又不是当神仙。”
明德诚找了一辆桑塔纳开,今天也开过来了,他脑袋从车窗探出,催她们上车:“行了,都上车吧。”
杨雨媚将手放在明汐肩膀,带她上了车。
一路上,明德诚坐前面驾驶座开车,杨雨媚坐在副驾,明汐坐在后座,保持沉默。
人在局中,很难看清全貌。明汐心里一时也很难确定,到底是她误解了他们,还是她被误解了?
车子路过宜城最繁华江岸大街,她探着头看向车窗外,冬天的太阳光一束束地坠入宜城的清水江,江面波光粼粼,像是碎了金子般。
这条大街两旁常年都是推车卖货的小摊小贩,人群簇拥,叫卖声不断。去年国有企业开始改革下岗,宜城的几大国企也开始规范破产,大量下岗员工只能出来做小贩生意。
这个年头,人人想发财,门道很多门路却很少,人和人之间的贫富悬殊之间拉大。
“家里那盒燕窝怎么回事啊?”副驾驶上的杨雨媚突然问话。
听到杨雨媚问话,开车的明德诚也接上话茬:“对啊,你哪儿来那么贵重的东西?”
“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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