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能好。”
“是吗?”
“以前我见过一个年轻的镖师,走镖的时候不小心撞见熊瞎子,被舔得就剩一口气,手都断了,大夫都说治不了。后来伤口竟自己长好了,还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她安慰地拍一拍他的肩膀,有心收着力量,“我爹说凡事要看得开,活着最重要。”
林凤君又打了热水给他慢慢擦脸。帕子是新的,他放松地闭上眼睛。
她控制着力道,温热的帕子从他的眉骨一路向下,剑眉薄唇,冷峻而深刻。他没有动,大概是舒服的,身体轻微地配合着动作。
忽然有个尖锐的声音唱道:“山青水绿还依旧,叹人生青春难又……”居然字正腔圆。
他浑身一震,睁开眼睛,“是谁在唱?”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笼子里的鹦鹉,雄鸟歪着头得瑟地唱着,又冲她摇晃,意思大概是要打赏,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一只神鸟吧。我可捡到宝贝了。”
陈秉正倒是很快就接受了,“听六遍才学会,真不算聪明。”
她从这句话里品出滋味来,手里又使了点劲。他皱着眉头听鹦鹉唱曲,唱得似乎也不错。
她笑眯眯地说道:“这鹦鹉已经比我厉害多了,我不会唱戏,只会听。”
“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什么意思?”她手下动作没停,“说我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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