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汵汵水色,勾人而自知。
沈听肆敛目,问道:“那夜就发现了人,为何不与人说?”
谢观怜轻咬下唇,脸上露出难为情:“法师是知晓的,我是寡妇,院中忽地出现了男人,叫人知晓了终归是不好的。”
她像是守节之人,将贞洁看得比命都还重要。
可实际上,这些时日他所见的她,和她做出来的姿态截然相反。
他并未拆穿,凝着眼睫垂泪的女子,搭在膝上的手指微动:“那今夜檀越是发生何事了?”
谢观怜眨着剪水秋眸睨他,脸上端出惹人怜爱的神态,“其实不瞒法师,我本是房中安寝,可睡至一半隐约察觉屋内有人,因为畏黑,房中都会点灯,醒来睁眼便看见屋内有个穿黑衣的男子偷、偷走了……”
偷的东西很难以启齿,让她未施粉黛的玉容晕上脸腮红,桃粉下唇抿出深色。
哪怕他不去细问,也下意识想到偷的是什么。
沈听肆别过眼,覆睫看面前的茶水。
对面的谢观怜悄然撩着眼皮,乜他低垂的眉眼在摇曳灯烛下垂出一丝清淡的禁欲感,心觉诧异。
原来他不喜欢太过直白,反而喜欢这种半遮欲露。
她眸中闪过笑意,转而用委屈覆盖,继续讲刚才发生的事:“因那贼人偷走了这些东西,我担心流落在外,便急忙追出来。”
一介柔弱女子,遇见贼人竟然去追,也不怕本就心怀不轨之人将她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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