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态的苍白,正思虑是否要说。
可他又不喜拓跋呈的那一句称呼。
忽而,外面响起女子‘哎哟’的摔痛声。
声如黄鹂,脆生生的,尾音带着一丝如松雪的软,熟悉得令两人同时转过头,看向窗外。
红梅白雪中,穿着素藏蓝色毛领大氅的女子滑倒在地上,原本用广袖兜住的梅花花瓣散落在雪地中,从帷帽纱幔中露出的妩媚玉颜,比满园的梅花都勾人夺目。
她没发现对面的阁楼上有人,从树上掉下来后忙不迭地爬起来,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梅花轻叹。
“好不容易找到的干净花瓣,本想着做梅花香膏,好擦在颈子上给他闻的,差点都弄没了,还好这里有雪,没有掉在地上。”
谢观怜蹲在地上捡掉在雪地里的梅花,小心翼翼地广袖兜起来,腿被摔得一瘸一拐的都还坚持没有露出一丝羸弱之色。
小雾从另一边跑来,见她身上满是雪,连忙上前去,讶然道:“娘子,你怎摔成这副模样?”
一边说着,一边将梅花花瓣装进兜子里。
她不过才折回去拿个布兜子,娘子走路都瘸了,小雾可心疼坏了。
谢观怜不在意地道:“没是,只是摔了一下,上次我从后山滚下来都不觉得痛,这点小伤无事,别哭了。”
小雾听她说起上次,撇嘴道:“也不知道娘子怎么就对山上的野猫感兴趣,万一不是野猫,是只野老虎怎么办。”
上次摔伤不好解释,所以谢观怜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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