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露出带笑的艳丽眉眼。
“悟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有发现你。”
她站起身看着他,眼眸霎时明亮。
青年佛子收回看向小兔子的视线,乌泱泱的目光如温柔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刚刚。”
谢观怜轻眨眼,没再继续问。
两人走进院中,坐在石桌前。
谢观怜眸光含着担忧,透过帷帽的纱幔看他:“悟因,我现在晚上一个人不敢回去了,你有什么办法将那人抓住,然后不惊动他人吗?”
沈听肆听着她包含万般柔肠的腔调,覆下的黑睫微颤,抬手将匕首轻放在石桌上。
啪嗒一声,冰冷的匕首与石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目光落在巴掌大小的精致匕首上一滞,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抬起杏花水眸懵懂地眨着。
一个慈悲为怀的佛子怎会有匕首?是她误会其意了吗?
正如她心中所想,年轻的慈悲人漆黑瞳仁中荡出温和,如他人一般周身带着祥和的神性。
他说:“此物削铁如泥,交予檀越防身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