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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私院,她来了数次从未见过旁人,其实这人竟能让人亲自带过来,可见其身份不简单。
不过谢观怜并未太在意那人身份是什么,与她也无甚关系。
她兀自与他福礼,错身朝着前方继续离去。
拓跋呈的视线随之而动,立在远处望着她莲步款款的背影,哪怕沉厚的冬裳穿在身上,也有股子羸弱不经风的轻盈之态。
他下意识开口:“等等。”
一旁的侍从正欲开口唤侯君,拓跋呈转眸轻飘飘地乜斜一眼。
侍从察觉出他不想暴露侯君的身份,便没开口唤。
谢观怜停下脚步,侧首回望的他的雾蒙眸儿含惑意。
拓跋呈俊脸冷峻,阔步上前扯下腰间悬挂的汉白玉佩,放进她的手中,道:“明儿我便要离开迦南寺,这物件赠送与你,日后若是有解决不了的事,可凭借此玉佩来找沈听肆,寻他帮你。”
谢观怜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块玉,茫然地抬眸看他。
拓跋呈自幼长在军营中,几乎从未见过如此柔情似水的眸儿,眼底似藏着一汪春江翻的浪潮,用如此美眸湿盈盈地望来,让他忍不住别过头。
再如何抑制,耳根处还是蔓出了红痕。
拓跋呈怕她不知沈听肆是谁的俗名,轻咳解释道:“悟因便是沈听肆,有事寻他帮你。”
原是打算在迦南寺再待几日,孰料君主容不得他安居此处,打定主意要削他兵权,八百里加急,连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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