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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丢玉佩,握住继续朝着山下而去。
日落余晖,竹林映雪,赤诚的金黄一片片被柔风吹得簌簌。
侍从将热茶奉上,候在一旁。
“小侯君请。”青年眉目柔慈地望着对面的男人。
拓跋呈端起来尝了尝,想起不久前刚出去的女子,遂又搁下问道:“沈郎君方才是与人论佛法吗?”
沈听肆颔首:“嗯……应当是。”
拓跋呈没留意他话中之意,沉思道:“如此,有一事想请沈郎君帮忙。”
沈听肆盯着他微红的耳畔,脸上笑意淡了些:“小侯君请说。”
拓跋呈斟酌道:“想请沈郎君平素帮本侯照看那女子一二。”
沈听肆是出家人,心中只有佛法,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了。
“照看一二……”沈听肆低眸轻喃,遂又不经意地问:“不知小侯君是何意?”
拓跋呈道:“本侯与那女子有些缘分,原是想先帮她处理府中之事,再将她带在身边,但君王派人连夜让人遣本侯去封地,此去暂不能将她带在身边,故而与她说若是遇见麻烦之事,可前来找沈郎君。”
“原是如此。”沈听肆神态安然宁静得仿佛受着香火的玉面菩萨,薄唇微扬。
原来她的心乃是左右生长,没有真的。
不过谢观怜与谁交好与他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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