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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哀家今日要去做的事情,确实不好和你说,但又至关重要,是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哪怕你阻拦,哀家也必须要去。”
她握紧缰绳,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
徐尚臣突然解下腰间的紫金鱼袋,郑重地放在姜明珠面前的马鞍上。金袋坠着的玉珏撞出清响,在雨夜里格外空灵:“既然如此,那臣便随太后您一起去。”
姜明珠猛地低头,雨水混着睫毛上的水珠模糊了视线。她看着徐尚臣坚定的眼神,想起先帝驾崩那日,这个男人也是这般固执地守在灵堂前,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徐大人确定要这么做?”
“太后,臣既不能拦您,便只能随您赴险了!”
徐尚臣翻身上马,溅起的水花在他身后炸开。官道尽头,乌云翻涌如墨,而他的身影,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