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绵,会一直孤独地活着。
我低着头坐在那把椅子上只当是耳聋。刑讯这件倒霉事我早就想清楚了,说了也是死,不说会多受点罪,但终归也逃不了一死。说老实话,上了船我就没指望能活下去。
于是,她整理了一番心情,拖着僵硬的腿,也不顾磕破的疼,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