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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别林斯基才对这位先生愈发不满。
不过以别林斯基的性格,他向来就不擅长应对人,更别说应对一个至少表面上对他非常殷勤亲切的人了,因此即便当下明知对方的虚伪,别林斯基也只好跟他客套一会儿,寒暄一下。
而现在的话,比起跟知道自己底细的别林斯基聊天,克拉耶夫斯基更愿意跟这位初出茅庐却极富才华的年轻人多说会儿话。
倘若能赢得这位年轻人的心,能让他一直为《祖国纪事》供稿,那他还需要为订阅量忧心吗?
根本不需要!
只是不知为何,面对他这样的文化界权威人士的殷勤亲切的话语,这个年轻人好像并没有表现得多受宠若惊,只是很客套地跟他打了招呼,然后寒暄了一下。
尽管对这位年轻人的态度感到有些惊讶,但克拉耶夫斯基并未表现出来,只是请别林斯基和米哈伊尔两人坐下,接着又客套了几句并且讲了几个他认为很是精妙的笑话。
而面对别林斯基所说的其它事情,他都微笑着点头,对别林斯基所说的一切都连连称是,声音相当温和,有时还就文学问题发表一些自己的见解,乍一听确实能让人感觉到他在这些方面有着还算渊博的知识。
但是,等到别林斯基谈到稿费的问题时,这位先生的脸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了精明的神色,脸上的殷勤亲切也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种虚浮的庄重。
“是的维萨里昂,我该付给你你应得的稿费了,我本想亲自送到你那里去的,但既然你如今主动来问我要,即便有些突然,我也愿意尽力把所有的稿费如数交给你。”
米哈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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