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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也吓得够呛吧?”
“来,陪老头子我喝两口,压压惊。”
我心里有点意外。
这还是王师傅头一回正经请我喝酒。
还是在铺子里,用这种近乎平等的姿态。
我明白,“压惊”是个由头。
更深的意思,是认可。
在他眼里,我可能不再仅仅是个需要他时时看着的小学徒了。
而是个能跟他坐下来,喝顿酒,说点话的人。
我没矫情,也没推辞。
走过去,在他对面那个同样沾着油污的小马扎上坐下。
端起了那杯闻着就刺鼻的白酒。
铺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俩喝酒,还有嚼花生米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墙上那老掉牙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头顶的灯泡光线摇曳,把我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
我能感觉到王师傅似乎有话憋在心里,但又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
他默默地喝了两口酒,眼神透过浑浊的酒液,落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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