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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养到自己头上。
他觉得凌凤箫眼睛可能有点不好使。
凌宝尘最后笑吟吟问:“你知道了么?”
林疏:“我不知道。”
“装傻!”凌宝尘笑嗔一句,起身道:“我先走啦,东西明日给你送来。”
林疏感觉自己活在梦里。
课本也看不下去,入定也入不了,总觉得鼻端萦绕着凌凤箫身上兰麝的幽沉香气,脖子上架着那把杀气四溢的长刀。
他决定去梦境找梦先生练剑。
练剑可以静心。
连接上陵梦境的玉符握在手里,微弱的光芒闪了几闪,却又熄了。
又过一会儿,玉符上浮现一行字,是梦先生的语气。
“梦境阵眼灵力不稳,无法纳人,道友,你先静坐练功,稍后再进罢。”
诸事不顺,这个世界的恶意总是接踵而至。
城里套路深,修仙的世界着实太复杂,他想回去,回宁安府,和李鸭毛李鸡毛一起安详种地。
饭堂里,一眼看去,大多是同院坐在一桌,也有儒道院弟子与仙道院弟子混坐的,让林疏想起百晓生详说上陵学宫里的一段话来。
大致意思是儒道院内部派系林立,拉帮结党,各执一词,隔三差五就要有一场大辩,最是鸡犬不宁。还好终究都是文人,动不了刀子。唯一怕的是到了辩无可辩,干瞪眼的时候,就各自找仙道院里交好的同窗助阵,便演变成两边的斗殴,然后一堆人被大祭酒罚去垂星瀑下的思过洞面壁思过,思着思着,又动起手来,实在是鸡飞狗跳。
正想着,就见一张桌子上,一个儒道院弟子撂下筷子:“须制名以指实,名不正,言何以顺?”
他对面那个道:“闻之见之,取实与名——不然,你以何解‘白马非马’?”
越若鹤道:“且让我去与他们辩上一辩。”
越若云“嘁”一声:“你忘了爷爷怎么说了?莫与儒道院说话!一旦辩不过,小心丢了如梦堂的脸面!”
越若鹤道:“我如梦堂以武立身,即使辩不过,又有什么要紧?”
“辩败也是败!”
“辩败如何算败?嘴皮子上的事,能叫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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