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似乎陈羁再乱说一个字,就要把他就地正法。
许是这阵势起了效果,陈羁确实没再说。
只是很简单的,用另一只手,拉开她捂着他嘴巴的手。
陈羁没立即松手。
大拇指按在她掌心握着,握住她的手。
他垂眸,在林知酒内侧手腕,缠绵缱绻地亲吻。
心跳在一瞬间加速。
明明只是贴着唇的吻,却又仿佛带上了莫名的情欲。
旖旎至极。
血管之上那层薄薄的肌肤,把灼烫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到心口。
吻落在脉搏之处时,林知酒觉得,自己的心跳一定被陈羁洞察无疑。
她看见陈羁眼中的笑了。
大脑丧失思考能力的同时,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闯开。
常昼的反应比路迢迢小了很多。
也有可能是路迢迢的提前剧透,让他有了点心理准备。
以至于看见林知酒坐在陈羁腿上被抱着的画面,都没破口大骂。
只是张着嘴,睁圆了双眼,抬手猛地往自个儿脑门上来了一掌。
陈羁正对着门的方向。
他在常昼闯入的瞬间就松了手。
陈羁按住林知酒的头,没让她看门口方向。
随后只是很淡定地朝失去行动能力的常昼抬抬下巴,示意:“你先出去。”
常昼像个木偶般转身,又机械地带上了门。
走廊边,路迢迢和孟觉倚着墙站着。
“我没说假话吧”路迢迢说。
她回去透露这个消息时,孟觉反应平常,一副老早就知道的模样。
常昼这傻子,非不信。
还说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信这俩能谈情说爱。
常昼一手扶着墙,缓了好久才大喘气地说:“这可太他妈惊悚了。”
说完又狐疑地瞧一眼孟觉:“兄弟,你怎么这么淡定你早知道”
孟觉回复他第二句:“我又不是傻子。”
路迢迢和常昼感觉有被内涵到。
两人合起伙来,一人一拳砸在孟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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