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目光就像是被暂停了。
陈羁也发现她看到了。
假咳了一声说:“谁知道这玩意儿这么难编,这条已经”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就扑进来一片温香软玉。
林知酒紧紧环着他脖子,脸也埋在陈羁颈间。
“什么叶子”陈羁听见她问。
声音闷闷的。
陈羁摸摸她柔顺的头发,说:“梨叶。”
林知酒好一会儿没说话,只更用力地搂着他。
陈羁由她抱着,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他在她后颈捏了下:“脖子要勒断了,真想谋杀亲夫啊”
林知酒所有情绪都被打断,埋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过了几秒爬起来,轻快地跳下床,往洗手间跑去,走了一半才又回头,声音含糊地说:“你还不是亲夫呢,摆正自己的位置。”
陈羁:“”
说的也是,他现在确实没名没分的。
两人下楼时,餐桌上的早饭刚好摆齐。
有林知酒昨天和李雪茹一起包的粽子。
“知酒。”陈老招招手:“来爷爷这儿。”
林知酒便走了过去,看见陈老手里一条新编好的五色绳。
“来,给你戴上。”陈老说。
林知酒伸出手来,脸上漾着笑。
陈老瞧见她左手上的那条,不禁道:“这陈羁那小子给你的”
“嗯。”
“真够难看的。”陈老说。
陈羁本来就在一旁,听见这话终于忍不住,扯着林知酒的手拉回来。
他面无表情,对自己亲爷爷的拉踩行为非常无语。
偏偏还要往回扳:“大红大绿的,您选的颜色真好看。”
陈老:“”
“别管他,阴阳怪气的。”陈老朝林知酒说:“来,戴上。”
陈羁偏不松手:“她有了,这条给陈放吧。”
林知酒拍了下他的手,把陈老手里的东西接过来,乖乖道:“谢谢爷爷。”
陈老一笑:“行了,既然都戴了一条,这个就收着算了,否则这臭小子还不定怎么阴阳怪气。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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