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回答道。
但是这个问题,余贤者也给不出一个答案,他说他曾经有过一个老朋友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他当时也是答不出来,没想到很多年以后,又有一个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还是答不出来,但他却给了杜林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他与他的那些智械同类的故事。
·我的父亲,死在毁灭纪元的初期,他被混沌侵蚀,在自杀之前,他让我走出废墟,去帮助那些南逃的泰南民众。
·于是我走了出去,毁灭的纪元持续了很久,久到我都忘了到底有多少年轻人死在我的面前,泰南的众生用一代人又一代人为祭品,只求毁灭终究过去,只求子孙得享太平。
·我被他们渺小而崇高的理想所裹挟,直到新纪元的来临,我突然发现,众生的敌人从混沌邪神化做了人类本身。
余贤者站在山头,看着那脚下的旧朝新都。
·我曾经与别的同类一起,讨论过到底要不要干涉人类的野心,第一次的结果是不要干涉,于是智械退居幕后,让生灵自找出路。
·于是短短百年,生灵把一切都搞砸了。
在余贤者诉说的故事里,杜林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历史。
人类一些野史中,那段时间智械与人类发生了冲突,最终智械碾碎了新生的共和国,开始如以往那样奴役生灵。
而余贤者的口中,生灵中的一些人追溯到了他们祖先血脉中的贪婪与恶,他们化做了旧纪元的那些厉鬼,当初就是这些厉鬼的贪婪与恶,用众生的血与命唤来了邪神。
杜林读过这些历史,在旧纪元,那些所谓的总统与首相,还有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富豪们做的那些恶实在太多——在北美,用灵能者做为祭品献祭邪神换取所谓的永生,于是纳垢降临荼毒众生;在欧洲,富豪们吞噬血肉醉生梦死,最终惨遭色孽大军血洗;在中东,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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