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的。
但是,却也是温岁阑如今无法反驳的。
如果,导致江家破产的人是时景肆,那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而恒泰破产,恒泰名下的所有员工失业也是事实。
刚才还为温岁阑抱不平的人此刻听到这番话,也都沉默起来。
在他们的三观认知中,真假千金的事里温岁阑并非过错方。
但是,如果她是恒泰破产的直接导火索,那他们好像也没办法义正言辞的为她继续辩驳。
人大多都会率先考虑弱势一方的利益。
但这不代表,不是弱势的一方就该低头让步。
温岁阑看着自以为道德绑架成功的季萱,“抱歉……”
“谁说我女儿在江家的二十年没受委屈?”
温岁阑的那句“正常商业竞争,和我没关系”还未说出口,就被身后传来的温柔却不失坚韧的嗓音打断。
温岁阑心猛的一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谢定城搂着束纤的肩和b大的校长等人站在校门口不远处。
见她看过去,束纤眼中的冷意一散,随即直接快步走到温岁阑面前牵着她微微颤抖的手。
柔声安抚:“妈妈在,不怕。”
温岁阑抿着唇,她知道她刚才准备的那些措辞都不用再说了。
束纤的手柔软而温暖,却像是一堵遮挡风雨的墙将温岁阑护在身后,她唇角扬起,任由束纤将她牵着。
束纤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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