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脑门子,他刚要喊,转念一想,这点伎俩还能难倒我,索性坐下啃着烧鸡,吃着馒头,填饱肚子再说。
夜不知不觉间就降临了。宗正骞尧思忖着,必须要见芊辰辰一面,这个人是她们那的,她能什么都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着黑夜,深吸一口气,又吐出去,窗户有栅栏,缝隙可不小,宗正骞尧缩缩身子,勉强能出去,他双脚落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来到后墙边,纵身跳上后墙,消失在夜色里。
教练场上已是漆黑一团,只是有士兵住的帐篷里有昏黄的灯光晃动着,他悄悄来到一个独立的小屋子旁,朝四周看看,没有人,上前推了推门,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才发现,门上上着锁,这么晚了,她能上哪里去?
“什么人?”一声断喝响起,吓的他激灵一下,朝教练场外逃去,那些个新兵哪里是他的对手,不待他们近身,他已经逃的无影无踪。
芊辰辰大黑天的光景去了哪里?当然是一个人去汴河边尝美味去了,难道还能和那帮男的在一起混?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一身男儿打扮,这样出去方便了许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宗正骞尧一路狂奔,来到赵九的宅子外,门童告知他赵九不在家,他也没别的地方去,倒不如在赵九这等一等,想到这,他在不远处捡了一处听书的瓦子,进去打发时光。
听完两段书,应该是巳时了,他思量着,赵九应该回来了,就再次来到他家门口,这次,门童带着他进了宅子。来到屋子里,屋里漆黑一团,宗正骞尧正疑惑,就听赵九的声音说道:“公子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阿良掌灯,他才看清,赵九正在练着举重,两手托着石磨盘,两腿如钉子搬扎到地上。
宗正骞尧看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就揖道:“殿下,今天,教练场死了一个人,我想去问问团练使大人,没见到她,刚刚路过您这里。”
“死人?冻死、饿死、杀死、吊死,是哪一种死法呢?”赵九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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