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肯定是他拿的,否则要是军科所开这么高工资,我都有点想弃商从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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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在他说之前其实猜测到这个事实:“我只是想不通,傅穹已经得手了,为什么要画蛇添足,非得把我们组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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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说:“你可以亲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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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是跟傅穹喝杯茶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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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穹每次听完歌剧,会提前二十分钟离场到同一个酒店,等待那个演员去跟他汇合,”闻绪继续向李雨游叙述,“没人喜欢在干这种事儿的时候被打扰,他在酒店的时间安保不会上楼,如果你想问他话,大概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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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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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说:“自从见过傅穹后你一直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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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展开了一个很僵硬的笑:“我没想到自己也有干这些事情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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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说:“怎么?你善良的内心没办法接受?活在世界上道德感太高了是个缺点,而且相信我,当绑匪很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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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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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等待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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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李雨游说,“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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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也许很多人都能看出他怯懦,但这还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主动提起,语气多少有些自暴自弃:“我胆子很小,怕死怕痛什么都怕,游琴捡到我之后就想好好活着,很努力去学习只想证明自己有被人留下的价值,许愿也得小心翼翼,害怕许重了没办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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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他又有些语无伦次:“我什么都不想做,但是莫名其妙什么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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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什么都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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