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给了他答案。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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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动作没有被陈徊遗漏,他贴心地提醒:“别乱动,你现在伤势挺重。”语气像一个陪护病人的正常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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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会记错的。这样的语调只属于陈徊,别人模仿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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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温柔的话语印证了所有残酷的猜测。李雨游此刻有太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可惜如鲠在喉,每个疑问都无法利落问出口,最终只能坑坑巴巴凑出一个勉强完整的句子:“我亲眼看到你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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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亲耳听到医生宣布了我的死亡时间,”陈徊纠正他,“没有亲眼见到我呼吸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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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把刀确实捅进去了。”李雨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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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徊这次承认了,“虽然没有刺到内脏,还是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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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部分似乎不需要多问。但李雨游仿佛一个思维蠢笨、无法思考的人,一定要得到最后板上钉钉的那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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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你卖的药。”李雨游半是陈述半是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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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徊很仁慈地为他提供了笃定的回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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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第二句问得稍显艰难:“兰青和严若云,是你让成薇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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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徊答得依然顺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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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好像变得具有腐蚀性,李雨游每一口都觉得胸腔酸痛无比,以至于说出的话违背他本人意志地颤抖:“刘先明知道你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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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吗?”陈徊略微回忆了一下,平缓道来,“他应该当天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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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给他们服用lsd-29的人是你,”李雨游说,“刘先明一直信任你,他除了学术什么都不关心,所以经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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