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工于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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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圣上都写诗褒奖赞颂了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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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物质上，圣上都极力给予韩家补偿。韩家一时也声名鹊起。不过是以嫡子的性命为代价，这代价委实太惨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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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哥儿上路早，这些事情他都不曾知晓，更不能参与到审问苏武苏业之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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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略有些遗憾，但也叫他心中略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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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金殿之上说，要不念旧情，可他是人，人怎能真的没有感情？面对苏武苏业，算是自己半个老师的人之时，他只怕自己还是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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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姐姐曾经说过的话了。”瑄哥儿一面策马狂奔，一面兀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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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在他身边，与他同行的梁悦耳朵尖，听觉敏锐，侧脸看他一眼，“公主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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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待虞震德落在我们手里的时候，希望我不要逼着赵元甄杀他，而要亲手杀了他。”瑄哥儿说道，“她说，这般逼迫赵元甄，是在是有些不仁义。那个时候我还觉得是姐姐偏袒赵元甄，为赵元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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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悦的眉头微微蹙起，望着前路，夹紧了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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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四约你相见的时候，姐姐说的这话。”瑄哥儿望向他说道，“我想你一定明白姐姐这话。我那时候觉得梁四和虞震德不同，你和赵元甄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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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悦深吸一口气，压低身子贴近马背，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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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哥儿摇了摇头，疾驰的马，凛冽的风，几乎要吹散他的发髻，他的声音也被吹乱在风里，“临到自己身上才明白，并没有什么不同。对韩家人来说，苏武苏业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对我来说……他们却曾是那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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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梁悦猛甩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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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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