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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看着柴素锦,“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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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蜷缩起双腿,双手拢在膝前,以如此姿势,护住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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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从未碰过你。”马文昭俯身靠近,“你却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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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咬住下唇,眯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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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孩子?”马文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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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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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兀自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品性高洁,洁身自好,所以敬你,尊你,不敢轻易碰你,便是上次……我也忍住了,可没想到……你早就不是干干净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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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抿着唇不肯说话,却是惹怒了马文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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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话呀?你哑巴了?朕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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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将我掳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怎么你在大周的探子,圣上身边的叛徒与你勾结之人,都没有告诉你么?甄哥为何会亲自带兵前往边境与你对抗?”柴素锦缓缓说道,“正是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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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忽而扬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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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立时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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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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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在柴素锦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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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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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红木床柱之上,有一个凹陷进去的五指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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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看她,眼目之中的怒火几欲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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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听闻风声,我却只当那是误传,或是你们布下的烟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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