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我说过，我早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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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钦在身后轻轻叫他的名字，伸出手去：“荔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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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荔扬回过身，浑浑噩噩地抓住洛钦的手，“他疯了，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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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赵方蒴死前的那一句话，前所未有的汹涌心魔将他重新拉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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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他或许少年的时候期盼过，无论是对水云霆也好，对他那个不谙世事、天真而痛苦的母亲也好，还是后来的赵方蒴也好，他寻求了很多年，从未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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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他也不再奢求什么人对他的夸奖和垂怜了，他跟在赵方蒴身后，直到两人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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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忽然等到了这句年少时就被风吹散的话，可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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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泺转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是不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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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尧……”他颤抖着叫出声，“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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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他，断断继继的雨滴声落在他耳畔，寒意爬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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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泺想爬起来，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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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咬着手电，费劲地翻过垮塌的楼房，地上湿滑得很，满地都是碎石和泥泞沙块，他已经摔了好几次，连滚带爬地往前面塌掉的写字楼跑去，大喊：“老大！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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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应他，雨已经快停了，淅淅沥沥如同牛毛扑在脸上。黄毛急得要命，连喊了几声，却只引来了废墟里的几只丧尸，被他乱刀砍死，尸体横七竖八地坠下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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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战斗就发生在这个方向，黄毛跟着森羚等人在安全区外镇守防线，厮杀了半夜，总算抵御住了感染潮，而这边的激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无声息地停了，洛钦和水荔扬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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