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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蓝却摇头失笑:“仙子说笑话呢,这颜色许是天庭独有,但却不是全三界独有,至少我是见过的。”
“什么?!”我双眼瞪得大如铜铃,身上热血沸腾,汗毛一根根全部竖起来,“这颜色名叫‘豇豆红’,敢问霁蓝哥哥在哪里见过?”
我是这样激动,连自己将人家手臂箍的发紫也没能及时察觉。
然而霁蓝的回答叫人很是失望。
“不记得了。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见过,所以我才只是觉得眼熟,并不知它的名字。”
兜头一盆冰水泼下,我悻悻放开他,姿态比泄气的波动云还颓废。
“……绿如春水初生日,红似朝霞欲上时。”
霁蓝望着我的衫子,低低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不记得这颜色的名字,但却记得,有人曾为这颜色写了一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