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是,她姐姐那个样子,是有必要看一下心理疗程,不过心理医生整天接触这些不正常人群,会不会患上压抑症啊?
我说道:“那回头再聊,拜拜。”
“拜!”。
我看了一下手机,嗯?田静沒挂电话?
好吧,你不挂我挂,电话费啊~~~~!我摁下了挂机键。
在候机室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我眯着眼睛,眼睛盯上了在场的雌性生物,自动过滤了三十岁以上的阿姨,于是我的视野里只能出现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
好吧,这趟飞机看來是无缘看到什么美女了。
正惆怅间,一个拖着拉杆箱的高挑女孩走到了我旁边,扶了下眼镜,四面环视一周,然后问我道:“你好,这里有人坐吗?”
我立刻一精神,这是一个身高绝对绝超过一米七,身形纤瘦,前挺后翘的女孩,年龄和我相仿,也就二十岁左右,穿着一件青色的t恤,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
我赶忙道:“沒有沒有,请坐。”
接着我就把装着虚拟头盔的背包拿到了怀中,女孩拿出面纸,细心的在座位上擦拭了一番,方才坐下,轻嗅了一下空气,扭头轻问:“海飞丝?”
什么东西?
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住的那间两百多块一晚上的宾馆,卫浴间的洗发膏,好像就是海飞丝。
我略无语的看看她,岔开了话題,道:“同学,回家啊?”
“是啊同学,听你的口音,像是本地人,去深市干嘛?旅游呢,还是求职?”女孩从善如流,接过了话題,顺着话題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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