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里有几朵黄花,几朵白花?这院里已有老梨树,若再添些素色,倒显得冷清。”
卢和铃直起腰身,念道:“谢了荼蘼春事休。无多花片子,缀枝头。庭梨影碎被风揉。花虽逝,韵尚带娇羞。”
杨炯听出弦外之音,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这好姐姐给调戏了,这首词表面上是说花意逝,可末尾分明是暗示自己要惜春爱春,果然姐姐们的手段的都高超得很。
这般想着,杨炯靠近卢和铃,压低了嗓音:“‘雪散荼蘼架,金炉爇细香。’姐姐可知,玉钗堕处……”
“没个正经!”卢和铃飞红了脸,指尖掐住他腰间软肉,无力地扭了几下。
杨炯笑得更欢,铁锹铲土声都带了几分轻快:“五月能尝到姐姐酿的酴醾酒么?”
“若想来,便早些。”卢和铃种下最后几株,垂眸道,“荼蘼架的活计重,我一人可做不来。”
“当真?”杨炯惊喜抬头,见她耳尖泛红,知是应了邀约,忙不迭应道:“一定早来!打死也要来!”
“先给花儿浇水!”她转身入屋,又回头补一句,“饺子要什么馅儿?”
“随姐姐心意!”
“那就白菜馅,吃饱了好‘拱白菜’。”
杨炯被这话噎住,偷眼瞧着她背影,见裙裾扫过门槛,竟不时带起细碎笑声,显然是又被这好姐姐给调戏了。
院角处,王修揪着老狗耳朵,眼巴巴望着这边。
耶律拔芹攥着狗尾巴,撇嘴道:“酸得牙都倒了,种个花也能说出许多酸诗,不就是生孩子吗?遮遮掩掩的,你们大华人真虚伪!”
“我是倭国人!”王修回呛。
耶律拔芹轻哼:“那更虚伪!”
王修气急大骂:“你有病吧!”
“你有药吗?”耶律拔芹耸肩反驳。
二人正拌嘴,老狗“呜呜”求饶。
耶律拔芹狠拍狗头:“嚎什么?当心剁碎了你肥田!”
说着将狗一推,跺着脚出了院门。
“别理她!她脑子有问题!”王修拍了拍狗头,安抚一句,步入屋内,同卢和铃一起包起了饺子。
夜风穿堂而过,摇得梨树沙沙作响,满天星子跌入院中,映着新栽的花苗,倒像是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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